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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后浪》里奔涌 120 天
2021 年春节前夕,吴刚来到了大理,在那里他跟着刘力红老师学习中医基础的理论知识。
在耀客跟拍的纪录片里,吴刚学习梅花针最基础的使用方法,老师教完后他尝试给自己扎针,一叩一击,慢慢摸索。号脉看起来简单但极容易露怯,手指头哪重哪轻不能搞错了,特写镜头下动作做出来要精准。
他以第三者视角观察原型人物的一举一动,看那些平时很难见到的古籍、古药方,这时候他不是演员,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学生。吴刚无限地靠近中医,时间紧迫,他希望自己的功课做得足一点、再足一点。
在片场,吴刚是另一种状态,松弛自在,他不喜欢用力过度。通告安排每天要拍十多场戏,他的台词篇幅长且古文占比重,但他已经提前背好了,吴刚从不带剧本,现场没有一个人不被他的表演魅力感染。
组里青年演员众多,但他没有强烈的表达欲,也讨厌好为人师地说教。耀客制片人路钶负责《后浪》的工作,他把自己看到的吴刚都记录了下来,他合作过的演员众多,依然感叹于吴刚对创作的尊重。
他回想起《后浪》最开始的筹备:吴刚曾拒绝了邀约,后来耀客当家人吕超和吴刚有过一次长聊,打消了吴刚的所有顾虑。2017 年,吕超在筹备《突围》的时候,就曾想过让吴刚再次出演“达康书记”一角,但种种原因未能如愿。
此前合作是续“前缘”。2 月底开机后,剧组遇到了 2022 年以来上海及周边城市疫情最紧张的时候,全组被迫陷入不确定的状态。原有的拍摄计划被打乱,各种问题就像多米诺骨牌一个接一个接踵而至。
迫不得已,路钶带着全组转场 4 次,400 多人浩浩荡荡地在上海、苏州、安吉、丽水之间转来转去。每个演职人员都承受着巨大的压力,最难的一次,他们要把上海的演员接到下一个城市,政府文件、隔离政策、公共安全、成本支出……每一项都是严峻考验。
突发状况改变了剧组约定俗成的生态:奚美娟、李光复、句号本来原本拍摄时间不是很长,但进出剧组会增加很多事项,为了不给剧组添麻烦,他们从头到尾待了一百多天。在安吉,76 岁的李光复和 60 岁的句号住在了一起,句号带着李光复去看病买药,两人互相照顾,等待大部队从丽水再转回来。
在拍摄进行到 10 天左右的时候,吕超决定将原本 100 天的拍摄周期延长至120 天,整个拍摄从冬天跨越到了夏天。那些天里他还经常去剧组给大家加油打气,尽全力打造更好的创作环境。信任再次让双方凝聚得更紧密。
杀青那天,吴刚告诉吕超,《后浪》逢凶化吉,全组上下没一个人掉链子,太不容易了。
吴刚和耀客共同完成了《后浪》。这是一个大家都走得很快的时代,互相之间不太容易建立起信任,但总有真诚的人,即便外部世界怎样崩塌,朴素的道理永远适用。
以下是吴刚的讲述。
不安:我太外行了,太外行了
其实出演《后浪》倒也不是很快就决定的。一年前(2021 年)我看过《后浪》的剧本,当时我觉得这个剧本离我太远了,再一个是我当时也还在拍着戏,没精力考虑别的事了,我就给它放下了。后来差不多一年之后,耀客又跟我联系了,我想那我重新再看一看剧本。
最后能接这个戏,我特别感谢吕超,还是他的执着打动了我。
最开始吕超跟我说过,他看完剧本之后,就觉得任新正这个人物应该是我来演。耀客北京公司的工作人员也一直在跟我联系,大家时不时一块吃饭一块谈这个事,但我都没有应承。这期间我还有其他几个剧本在密切接触,一直没有确定。
后来吕超就说咱俩得见一面,见个面细聊,他就把我请到他家里。那天,我们聊得很坦诚很透彻,我也把我的顾虑都跟他说了,他说没有问题,吴老师咱们一定得合作一下。
我真的是让吕超跟耀客的这种真诚所打动,所以我才答应了。我就把其他的剧本全部推掉了,认认真真看这个剧本,是这么一个过程。
人对未知的事物不光有好奇,还有着出自本能的不安。
《后浪》是现在市面上少见的中医题材,大家都知道中医这门学科博大精深,源远流长,而且融合了多种文化底蕴,它凝聚着咱们先贤一代代的智慧,是一个既庞大又系统的医学体系。
刚开始建组的时候,我真的心怀忐忑,我觉得我们就是一群外行拍一部非常专业的戏。那么再回归到人物,我饰演的任新正不仅是一位中医专家,而且是一所中医药大学的校长,他肩负着中医传承的重担,这个就太了不起了。
那么你身上具备什么?全都不具备。还记得我们开机的时候,我真的是非常忐忑,太外行了,太外行了(感叹),真是一点都不懂。
在我看来,不光我是外行,我们剧组所有的演职人员都是外行,拍一个纯专业的戏很麻烦,风险也是很大的。但是既然我答应了吕超的邀请,那么我一定要全力以赴,把这个戏给拍好了。
真正开始梳理剧本,准备角色的时候,我发现任新正这个角色的亮点在于职业的特殊性,他身上还承载着弘扬中医文化的这么一个使命,他责无旁贷,所以在专业领域当中他有自己的追求,很纯粹的这么一个人。
在家庭生活当中,他有很多跟妻子、跟师父、跟徒弟们的互动,他的口子是开放的,所以这个人物还是蛮可爱的。
那么在 40 集的戏份里边,怎么能够让他既保持专业上的纯粹又多侧面地鲜活起来?这是我应该做的功课。
吴刚讲课剧照
我跟编剧六六老师在开机之前有过一次深度的聊天,聊了一下午,每一个人物我都跟她有深入的交流。和主创人员有一个相互的了解,这是我工作的习惯。
她自己学中医学了六七年,并且硕士也读完了,之后就有了《后浪》这个剧本。我问过她这为什么要写这部戏,她的主诉是什么,任新正这个人物想表达的是什么?
其实是我要了解编剧的初衷,她把角色落到了纸上,那么演员一定要把他立体化,把他演成活人,这是二度创作,我必须要明白任新正。
这是我第一次跟六六老师合作,我知道她的风格是平实里带着犀利,她创作的人物还是很鲜明的,这次合作下来能感觉到六六老师的根基还是非常扎实的。
任新正的设定是中医行业的专家和传承人,这是我拍过的所有戏里离人物最远的一次,我没有任何的抓手,也没有任何偷手可做。但演员要是不懂那就真是一下掉河里头了。
我先自己去请教了认识的中医朋友。我的问题很多啊,为什么选择中医作为职业、是什么吸引了他们、看病是怎么看的等等,所有我能够想到的,能问的都会去问他们,慢慢把自己丰富起来,逐渐往角色靠拢。
任新正有很多非常专业的台词,其中有些词是古文,很拗口,那在准备台词的时候就必须要把它弄明白,把它背熟了。我会研究很多古籍,古书上面说的是什么?那是什么意思?有的时候也不好意思麻烦专家,那就只有自己来查。
在备戏的过程中,所有的台词我必须要把它拿下,到了现场就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体验、学习,不能让人物飞了
开机前,耀客组织演员去大理学习中医理论知识。
2022 年春节前,我那边的戏杀青后就直接到了大理跟刘力红老师见面,待了三四天。演员们学习自己给自己扎针,学习怎么把脉……都是只有自己上手才能领会到皮毛的知识。
这回我们剧里使的是梅花针,这种针下针的时候不是捻的,它是直接往里送针。学习的时候老师会先告诉你穴位在哪,头一次扎,肯定扎不准,那就赶快拔出来,慢慢练吧。
只有这样,你才能够明白要怎么样持针,怎么样入针,我有的时候就会拿针在手里边捻,或者直接拿着,慢慢形成一种肌肉记忆。
吴刚与吕超、张萌合影
号脉也是看起来很简单,但极容易露怯,手指头哪重哪轻那都是有讲究的,不能乱来啊。这些常识演员必须要非常熟悉,动作下去的时候就要做到精准,特写镜头不能有任何闪失。
我想我应该比别人多下一倍的功夫,可能这样才能勉强够得着专业的任新正,要不然根本就没戏。尽管这样,我还是觉得学习的时间太短了,任何一个专业领域要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掌握精髓,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事。
在大理的时候,我跟刘力红老师说我有一个请求,请他安排一个专家全程跟组,这样我们有任何不明白或者是外行的地方,这位专业人士可以及时纠正。刘力红老师和六六老师非常上心,他们真的委托了一个老师,从建组一直到关机,老师没有一天离开过剧组。
所有这些会让我们演员心里稍微踏实一点,老师在旁边看着,扎针、号脉、望闻问切……我们就有底了。我是会在旁边观察老师的感觉,看诊他会问什么。睁开眼睛就得是这些,有不明白的地方我一定要搞明白。
幸好我们边上有这样一个专家,拍特写镜头他来看,觉得不对那就重新再来一遍。但凡您拍得跟外行似的,那损失最大的是耀客,我们不能把它弄得太业余了。
《后浪》前前后后一共拍了四个多月的时间,再加上当时又是疫情特别严重的时候,没办法,全组转了四个地方,我有时候开玩笑说咱们这戏拍得跟打游击的似的。既要遵守政府的防疫规定,又要把戏弄好了,是个特别大的挑战。
我们拿到的都是全剧本,但拍摄的时候根据实际情况重新调整剧本在片场也很常见。有时候需要改的地方也多,那就得重新做准备。你得把老剧本拿出来看改在哪了,理解编剧为什么要改这里,必须把它弄明白了。
我每天的工作量也还挺大的,没有任何可以偷手的时间。每天早上九点到现场,基本上我一天拍 15 场戏左右,拍完就要赶紧去准备第二天的戏,几乎没有喘息的时间。我的习惯是把剧本熟读,把自己的人物和其他人物都变成“熟人”,再把台词都背好了。无论在哪部戏上,把功课做踏实去拍摄这是我所希望的。
《后浪》前前后后我认认真真地读了五六遍,在现场我基本上不拿剧本。剧本就是演员的根本啊,如果没有熟读的话,演员对人物命运的走向就不是清晰的,最后演出来的人物线就是模糊的。换个角度说,演员拿着剧本说词很容易耀客,但是那不是人物自然流露的,尤其我们台词的专业性很强,这些细节上必须要做到精准。
吴刚杀青
我们不停地转场,每个演职人员的压力都非常大。对于我来说,把自己的人物把握住了,就算转场转到南极去,你的状态也不会发生变化,尽管疫情之下拍摄存在难度,但人物如果突然飞了那哪成?
这四个多月的时间,有很多外来的事儿我都推掉了。原来我有一些活动,中央电视台和其他电视台还有节目要录制,还有一些其他的拍摄也都在进组之前就谈好了。这些其实都写在了合同里,但最后我全都推掉了,我觉得没有精力再干其他的事情了。
我希望自己能够永远在第一现场,不管有戏没戏,我都在那。即便这样,我可能都完成不好,更何况如果还有别的事儿,那立刻就会分心了。
剧里我们有个学习班,每次开课之前大家都要一起咏读先贤的诗句,那些知识全是纯古文,但是任新正作为行业的领路人,如果他自己都不知道其中的含义,那为什么要让学生们去背?包括还有一些是古药方子,这方面的欠缺真的是找时间恶补。这些范畴的戏,是拍摄时候花费精力比较多的。
导演韩晓军也挺难的。实际拍摄与一开始的设想会存在不一致的地方,因为环境不一样,想法也在随之改变。导演在这方面下了很多功夫,对任新正这个人物怎么用镜头来展现,也做了很大的功课。演员跟导演就是相互弥补,尽量先达到一个准确的水平,如果能做到精准那就太好了。
《后浪》剧照
我一直倡导快乐创作,我们组的创作环境是很轻松的,只有在这样的环境当中,演员之间才可能会撞出火花。
就跟剧名一样,我们剧组也有很多的“后浪”演员,我们真是像一个大家庭一样。剧里的设定是师承班,师父带着徒弟,大家在一起同吃同住,那一定就要有家的感觉。这一群年轻人还是很用心的,我们私底下有很多交流。
这次也遇到了很多老朋友们,大家已经很熟悉了,所以对起戏来都很默契。江珊饰演我的妻子,很多年前我就跟她合作过舞台剧、电视剧、电影耀客,我们彼此非常了解,相互之间给予的东西也特别好。
包括奚美娟老师、李光复老师、句号老师,他们都是我们这个大家庭的家长们,觉得哪不好、哪欠一点,我们就会相互切磋,这是一件很自然的事。拍戏就是这样,任何一部戏都不是某一个人的独角戏。大家是一个团队,一起把戏撑起来,综合评分才会高。
《后浪》四个多月的拍摄当中,尽管面临的压力不小,但我们最终都顶住了,齐心协力地拍完了。
一个欣赏,一个信任,他全做到了
我对《后浪》的期望值还是很高的。疫情之下,我们四个月内转场去了四个地方,这对任何一个剧组来说都是个大挑战,但耀客完成得特别好。
不说别的,我最直观的感受——如履薄冰地拍了四个多月,演员的动向会受到很大的限制,那么耀客的各种准备、协调工作就会非常繁琐、头疼。
真正到了拍的时候,我们组人员又很多,有四百多人,大家每一次出行都是声势浩荡的。我们严格遵守政府的规定,又要完成拍摄工作,那是真的太难了。
这个戏逢凶化吉,没有耽误一天的拍摄,我们演员这一块还比较踏实,这一点得归功于耀客,他们的组织能力有目共睹。
关机那天,我一直在跟吕超说这事,制作团队真的很辛苦,谁都没有掉链子,太不容易了。做完这部戏我跟路钶也说过,你把这部戏拿下之后,无往而不胜了。
我看了很多耀客出品的戏,我发现他们不是会跟风的那种制作公司。现在一部戏火了之后马上就会出现很多类似的题材,但耀客和吕超非常有自己的判断。
拿这次的《后浪》来说,它是中医题材,很少有人做这种类型的剧,但中医确确实实是我们身边太常见的一门学科了。
我去看过中医,也带家人去看过,看中医的病人数量很多,医院里各种人都有。很多人都信中医,踏实、心安。病人为什么信?因为济世救人,那是高质量、高境界的存在。
从春秋战国到现在,我们的中医文化一代一代传下来,这叫传承。作为后人,其实我们有责任把这个传统文化发扬下去,但是中医存在天然的门槛,它有一套专门的医学理论体系,很多知识是不被大家了解的。
咱们几千年的文化积累,需要一个展示的窗口。市场也需要这些新鲜的血液。耀客能够主动选择开这么一部戏,很大胆,有创新意识。这种独树一帜是耀客的精神,我希望他们能继续保持下去。
其实作为演员来说,这种尝试的机会也不是太多,这一点我很感谢吕超。这也是我第一次接触中医题材的戏,剧本的根基往往影响着演员的创作欲,《后浪》的剧本很好,我还是挺兴奋的。
这是我第一次跟吕超合作,他给予了我绝对的信任。从决定出演到关机,吕超的信任一直鼓励着我,丝毫没有一点点夸张。
我们之间就是朋友的标准。朋友是什么?一个是欣赏,一个是信任,这两点他全做到了。那么我作为朋友,也不能掉链子,不能愧对他的这份信任。我拿耀客当自家人,家里边的事儿必须认认真真地干好。
《后浪》元旦贺图
影视寒冬之下,现在行业里很多公司、很多人都不好过,这事它不像室内温度,凉了可以给它调热,不是咱们能控制的。但放在时间的横轴来看,也符合事物发展的客观规律,起起伏伏都是正常的,不需要过分恐惧。
在这波浪潮里,最后能留下的都是有真本事的,希望耀客这样大胆的公司能够跨过去。咱们能做到的就是多拍好戏,只要有机会、只要是适合的,一定要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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