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 时 特 惠： 本站每日持续稳定更新内部创业教程，一年会员只需98元，全站资源免费下载 点击查看详情
站 长 微 信： muyang-0410
创意写作的文化产业衍伸
王海峰
（原文刊载于《文艺评论》2021年02期）
摘要
创意写作是文化创意产业的组成要素。作为学科的创意写作和创意写作主体，均面临文化产业下的身份认同问题。创意写作在文化产业中的衍伸，朝向媒介融合、媒介素养、泛媒化三方面发展。文化产业中的创意写作文本形态衍变，主要表现在文体、语言、形式、交互四个层面。创意写作的文化产业衍伸，是写作产业化、写作媒介化的表现。
关键词
创意写作；文化产业；
身份认同；媒介转型；文本形态
文化产业的形成是文化生产力和文化产品分工不断发展的产物。2017年以来，我国出版的关于文化创意产业的研究著作超过70种，研究涉及各种层面的文化创意产业发展报告、地域文化创意、文化创意产业集聚、文化创意产业运行机制、文化创意产业协同发展、文化创意产品传播、文化创意产业发展理论、文化创意产业竞争力与评价体系、文化创意产业经济效应、新技术与文化创意产业等多个方面。此间，我国发表文化创意产业为题的学术论文逾1400篇，研究内容及领域包含了文化创意产业的多个方面，主要体现在文化创意产业同新媒体、数字出版、旅游、地理、经济、城市、艺术、文学、传统文化、政策、图书馆、版权、大学、人才、创意写作、非遗、农业、工艺产品等方面的融合发展的理论与路径研究上。但从目前文化产业对创意写作的重视成度来看，显然还远远不够。而创意写作之所以会成为文化产业的重要一环衍伸，是由于创意写作能够带给文化产业一种鲜活的驱动力和可资开发的原始知识产权（IP）。创意写作也给文化产业提供了一种全新产出形态的可能。
从创意写作的中国化创生、创意写作学科的快速发展，到创意写作在城市文化、中国故事、创意中国等方面的持续发力，到当下创意写作和文化产业的深度融合，都体现了创意写作的文化产业属性和创意写作向文化产业延伸与整合的深度发展态势。那么，在文化产业中的创意写作的发展态势和衍伸形态是本文要讨论的问题。这个问题既关涉到文化创意产业的走向，也关涉到文艺文本的形态变化。
01
创意写作的身份认同
本文所谓的创意写作的身份认同，主要指向两个方面。这两个方面都限定在文化产业中。一方面是指，作为新型学科的创意写作的自我身份（价值）认同；另一方面是指，创意写作主体的身份认同，即文化产业对创意写作者（及其作品）的身份认同。
从宏观上看，中国的创意写作要经历六次突围，分别从创意写作的概念、理论、学科、文本、产业和素养六个方面完成创意写作的自身蜕变与成长。①目前，创意写作经历了中国化创生，完成了概念界定，建构了基本理论和学科，在文本上，创意写作正在尝试多元化探索。创意写作理论、学科和文本的建设都与文化产业紧密结合。创意产业之路是创意写作的一个目标，创意写作正在经历产业化发展阶段。创意写作成为国民素养，则是全民写作层面的身份指认。以上所言六个方面是作为新型学科的创意写作的自我身份认同与发展路径。
回望创意写作发展的十余年历程，其业已完成了概念、学科的基本建设。从 2009年的全国一两家创意写作学科教学，到如今数百家高校创意写作专业与课程建设，及至个别中小学校也开始重视创意写作课程，创意写作学科的中国化创生初见成效。
在创意写作理论发展方面，上海大学葛红兵2020年出版《创意写作学理论》可看作为中国创意写作学理论的奠基与集成之作。②此书在创意写作的本体论、方法论上都做了系统梳理和论述，为中国创意写作学理论研究提供了一个框架，甚或理论范式。该书建构了创意写作学科中国化基本理论，建构创意写作学的创意本体论，提出创意写作教学与能力量化的系统方法，系统提出了创意写作产业化发展对创意国家建设的理论与可能路径。③在创意写作的文本发展层面，我们经历了从传统文章学、写作学意义上的文体变革，进入到创意写作文本观念的变革阶段。非虚构写作、跨文体写作、热点写作、读者导向型写作等文本纷繁多样。在创意写作的产业发展层面，创意写作首先强调写作可教可学，且人人能写。写作人才培养是创意写作产业中的基础一环。不论是作家培养模式，还是广告文案培养思路，其都在尝试与产业融合，成为产业中可以良性发展的一环。作为素养层面的创意写作，要求达到与全民阅读同样的发展境遇，阅读和写作都要构成人生素养的基本元素。从母语表达到利用写作完成个人的创造性思考与创意写作，这一转变和突围，已经成为国民素质的重要成分。
2020年5月至8月创意写作衍伸领域占比
在微观上看，创意写作的身份认同主要表现在创意写作者的身份认同与发展之中。创意写作者的身份主要包括文化产业中的自发自学的创意写作者（以新媒体及自媒体写作者为主，包括一些自学成才的网络文学写手）、科班培养的创意写作者（包括职业作家和受过文学写作专业训练的写作者）、从传统写作领域转变而来的创意写作者（主要指从传统文章学、写作学、文体学向新媒体、新文本、新型态写作转变的写作者）和跨学科背景参与的创意写作者（包括垂直领域作品生产与传播的非文学及非写作学学科背景的作者，也包括民间述史、非虚构等领域的作者）。
从今日头条的头条号、个人微信公众号、网易人间、大风号、百度百家号、简书等等众多媒体平台内的作者身份来看，属于创意写作领域的作者身份是颇为复杂的。以网易人间非虚构写作平台为例，其创意写作作品延伸到图像、FM、流媒体等众多媒体形态与平台，其作者身份来自各行各业，作者的生活经验与人生体悟也千姿百态，各有境界。
文化产业中的创意写作者身份正在经历由职业到兼职、由集中到分散、由公司到个人、由线下到线上、由单一到多元等形态的身份变革。而这种种身份变革特点又是相互交融，且不断重组的。随着用户生成内容（UGC）模式下的媒介平台、文艺平台的发展，诸如网易人间非虚构写作平台、中国文艺评论网络平台等一大批凭借用户生成内容的文化及文化产业平台迅速发展。值得注意的是，在这个过程中，很多网络文化和网络文学竞赛，也大规模兴起，如豆瓣阅读、腾讯文学等平台举办的长篇网络小说大赛等活动。这些平台实际上是将分散的创意写作资源进行整合，并且有意识地将一部分读者变成传播者或写作者，将一部分创意写作初学者变成文化产业的参与者、贡献者，甚至一种知识产权储备资源。从这些现象，我们看到，创意写作者的身份在文化产业中也正经历着由兼职到专职、由分散到整合、由个人到集体、由多元到单一的身份变革过程。
这两种矛盾的逆向的身份变化过程，恰恰是创意写作在文化产业中身份认同过程的表现。从创意写作主体的身份认同视角看，所谓“认同”，是创意写作者个体的身份或概念在群体中或普遍性上的一种被动认可过程。反而言之，也是文化产业中诸多身份和视角对创意写作者群体或个体的一种主动认可过程。这个“身份认同”的过程是双向的、交互的和共赢的。与此同时，身份认同的内涵、方式和具体形态也是变化、更迭和发展的。
总而言之，创意写作的这种身份认同与变革是在朝着更利于文化产业和创意写作发展的方向转变的。身份认同的主动性与被动性相互交织，创意写作的身份与价值也在文化产业的利益链中随创意而刷新。
2020年5月至8月创意写作研究热点主题词云图
02
创意写作的媒介转向
创意写作者的身份转变，促使每一个创意写作者都朝着更复杂的创作者+媒体人的身份转向。而创意写作的媒介走向，也是朝着优质的专业读者、垂直领域作家、新媒体编辑、数字出版人、文化产业产品经理的角色发展。
对传统写作而言，其媒介走向经历了从单一的抒发性灵到家庭教育乃至文化教育、到文章取士乃至文以载道、到传播思想乃至成为革命先导的利器的过程。写作的目的主要是功、名、教、义或不朽。传统写作学和社会发展、政治生态紧密相关，很多文学作品都属合为时而著、合为事而作。文化产业中的创意写作媒介走向，则有了更多层面的意义与可能。
第一，创意写作的媒介融合走向。媒介融合是本世纪文化传播与文化产业发展最为显著的一大特点。这种融合通常是以新的移动通讯网络、大数据、云计算、人工智能等前沿技术为支撑，以麦克卢汉、舍恩伯格、麦戈尼格尔等媒介④、数据⑤、游戏⑥⑦领域意见领袖为观念和思想引导，以创意文化产业、创意写作产业、数字出版产业等产业为实践场域和改革先锋，进而对传统传播、文化、写作、出版等行业进行的倒整合。
融媒体时代不仅意味着技术的融合、资源的融合，而且意味着文化与管理的融合、机制与制度的融合、方法与观念的融合，等等。创意写作在融媒体时代既需要考虑写作的实用性、适用性、传播性、效率性等问题，也需要考虑面对人工智能写作、新媒体平台写作、开放性写作、全民写作等由媒介融合所带来的诸多问题。
在20世纪末，杰·大卫·博尔特和理查德·格鲁辛提出“再媒介化”的概念，用以思考不同媒介形式及新旧媒介之间的关系。他们认为，没有哪一种媒介能够独自发会作用，建构单独或纯粹的文化意义空间。⑧这是一种基于麦克卢汉“后视镜”论的观点。媒介与媒介之间的关系，在本质上并非是彼此取代的关系，而是彼此“再媒介化”（融合）的关系。创意写作也面临这样的“再媒介化”走向。
例如，传统写作者写出来的是作品，而创意写作者写出来的则是产品，乃至商品。创意写作是对传统写作“再写作化”，创意写作也需要与新媒体和文化产业融合，实现新一轮的“再媒介化”与“再产业化”。
2020年5月至8月创意写作在各类媒介平台的传播趋势对比
第二，创意写作的媒介素养走向。美国学者詹姆斯·波特在《媒介素养》一书中，将媒介素养定义为“我们积极地运用它来接触媒介，解释我们所遇到的消息的意义”的一种视角。⑨日本媒介素养学者桥元良明认为，媒介素养的四要素分别是批判性的思考、对媒介社会性文脉的洞察、多元化观点和接近媒介的表现主体的确立。⑩媒介素养是一种需要提升的科学的对媒介的认知与理解。这种素养的提升已经超越了拉扎斯菲尔德时代的单向度的媒介传播视域，而发展为一种交互式的批判性的多元化的具有鲜明主体性的媒介控制。
这正如詹姆斯·波特所言，媒介素养的全部内涵在于“取得控制权”。我们从媒介素养的这些要素返观文化产业中的创意写作，其正是需要取得这样一种“控制权”。
所谓控制，对处于文化产业中的创意写作来讲，不论从新批评角度、拉康的后精神分析视角或姚斯的接受美学视角等，都是非常重要且可资借鉴的。而这种“控制权”的取得也是创意写作效果的最佳体现。从2020年5月至8月的创意写作传播情绪指数可见，用户对创意写作的情绪表达比较丰富，尤其以赞扬和喜悦为主。
创意写作是用写作的形式传达创意。创意写作比传统写作更具有对读者情绪和思想观念的吸引力（“控制力”），同时创意写作也更能够从媒介素养的视角开拓读者的视域，丰富读者的思想，给予读者更加精彩的媒介体验。
2020年5月至8月创意写作传播情绪分析
第三，创意写作的泛媒化走向。所谓“泛媒化”，即是“万物皆媒”⑪观点的另外一个指称，是信息社会高度发达之后，一切社会事物都媒介化的一种倾向。这里的“事物”，最核心、最具传播力、最有权威性者自然首先指狭义的媒体（即报刊、图书、网络等）。而在泛媒化蔚然成风之后，很多物质商品、文化符号、数字产品都成为了“媒体”。
例如，一个工具性运动类App（应用程序）的核心或全部功能，应该是帮助用户实现运动及健康监测等保障，但事实上，很多运动类App都在不同程度上成为了推销商品、传播内容和观点的媒体。再如，江小白白酒将青春文案印刷在酒瓶包装上，作为传播文案和商业推广文案。又如，作为实体商品的农夫山泉矿泉水，推出了“诗歌瓶”商业包装标识，即将大山里的小朋友写的诗歌印刷在矿泉水瓶身商业包装上。农夫山泉矿泉水瓶上印刷过一首四川绵阳8岁儿童的小诗《晚上》（在晚上我们都要小心/因为每一次抬头/都有一颗星星/掉进我们的眼睛），并提示消费者（用户/读者）可以扫描二维码“听更多孩子的诗，帮助大山里的小诗人”。二维码的链接目的地是中国宋庆龄基金会和中国银联合办的“银联诗歌POS机公益行动”。农夫山泉的包装在这个意义上成为了“媒体”。这个“媒体”以2元钱一份的价格分发到口渴的消费者手中，与此同时，让这些不计其数的消费者变成读者、听众、用户，甚至粉丝。
泛媒化的本质是传播的泛化，是信息流的分化。而从创意写作的角度看，泛媒化则是文本内容（如大山里的儿童创作的诗歌）与传播介质（如矿泉水瓶瓶身包装）的重新建构。将这种建构理路放置在文化产业中，则一方面可以描述文化产业中的文化产品、文化符号的媒介化倾向，另一方面可以创造一种新的具有内涵、形式和生机的文化产品。
03
创意写作的文本形态衍变
文化产业中的创意写作文本形态面临多元探索与各色尝试。文本，是创意写作“突围”之一环，也是创意写作的形式与“肉身”。上海大学葛红兵强调创意写作本体论，强调创意本位，认为对创意写作而言，创意是第一位的，写作是第二位的。这是对创意写作的内容与“灵魂”的强调。创意写作需要有精彩的创意，也需要有精彩的文本形态。文化产业中的创意写作最终的实际落脚点就是文本。而当下对具体文化产业中创意写作具体文本形态及走向的研究比较少。文化产业中的创意写作文本形态衍变主要表现在四个层面：文体层面、语言层面、形式层面、交互层面。
首先，纵观近些年创意写作的文本走向，其逐渐淡化了传统写作的文体观念。在文化产业中的创意写作文体更多时候在遵循“目标导向”原则，而淡化和规避了传统的狭义文学文体与广义的各种语言文本变体。这与20世纪80年代以来很多文体学家不再刻意区分普通文体学和文学文体学的境况一样⑫，文化产业中的创意写作并不是从文体出发的写作活动，而是从创意出发或从效果出发的写作活动。
从目前来看，纯文学文本、网络文学文本、非虚构写作文本、广告文案写作文本等几个部分构成了创意写作文本的主体。这些文本在文体层面上，依然维系了传统小说、散文、纪实、消息、通讯、评论及广告案的文体生命。但是，在新媒体产品营销、网络游戏台词、自媒体平台写作等方面，创意写作文本的文体感则脱离了传统文体束缚。
其次，文化产业中创意写作文本的语言也发生了较大转变，主要呈现出符号化、标题化、二次元化、套路化、商业化等特征。所谓符号化，即表现在语言文本与表情符号穿插、语言文本与新词汇新表达方式叠加；标题化，即文本注重标题的吸引力，标题成为创意写作文本的打开入口。
例如，诸多新媒体公司专门为敲定一篇文章的标题而开展30分钟以上的头脑风暴及讨论会；二次元文化，既表现在和主流文化间的意识形态上差异，也表现在观察事物方法、视角上的差异，其衍生了很多文本形态，画本即是比较有代表性的一种，同时适配画本阅读的浏览器也层出不穷，二次元化的创意写作文本呈现了一种语言层面的轻量级的文本形态；套路化，一言以蔽之，主要表现在新媒体产品营销文案中，这些“软文”拥有诱人的题目，具备一个有语言引力的故事或知识点，而在不知不觉中让读者接受和购买产品；商业化，这是一种公司化或项目化的创意写作文本的语言结构方式，即多人合力写作某部作品，此类文本从创意、内容、语言都是商业化的结果。
第三，文化产业中创意写作文本的形式变化较大，主要表现在文本与产品紧密结合、文本长度不受物理空间约束、文本变形为各种媒体形态。文本与产品紧密结合，主要表现在文本起到依附、解释或补充产品的作用。
例如，越来越受重视的（商业口号/标语）文本、网络游戏中的英雄台词文本等等；文本长度不受物理空间约束，主要表现在数百上千万字的网络文学文本及视听语言文本等方面；文本变形为各种媒体形态，主要表现在创意写作文本朝向图片、音频、视频等媒体形态的转化，产业链中多媒体格式化的创意写作文本，使单一阅读的文本具有了更大魅力，更强生命力和更多阅读空间。
第四，文化产业中创意写作文本的交互层面，主要表现在开放式写作、交互式写作等方面。例如，编剧根据观众对剧情走向或人物命运的呼声而改写剧本；作家根据文化、社会、政治、经济等指数所呈现的发展趋势而进行的预测性写作；新媒体平台根据读者留言而进行的专题性写作；作者或读者根据自身需求，通过输入关键词等相关指令，利用人工智能而进行的机器写作；在既定主题和模式下，多人合力进行的沙龙式的交流性的集体写作，等等。这些写作活动，有些突破了传统写作的个体范畴，有些突破了传统写作的人为范畴，有些甚至突破了写作者原定的写作内容，这种类型的创意写作文本在交互层面上可以为文化产业提供更多、更高效、更有益的尝试，同时也为创意写作本身提供一个具有多种走向和发展空间的可能。
文化产业中创意写作的多元文本形态代表了创意写作的多种存在可能与多样发展路径。如果我们从读者接受和用户消费的角度审视文化产业中的创意写作文本，那么，创意写作文本则是用户黏性的角斗场和流量变现的现实入口。在这个角度看，文本是创意写作活动的终点，也是文化产业链条的起点。强调和重视创意写作文本，对再造文化产业中创意写作的内涵、外延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
从近10年用户对创意与写作的搜索热度指数来看，创意与写作的用户搜索趋向接近。在2020年6月至8月出现了写作检索热度高于创意检索热度的现象。创意写作文本在文化产业中，尤其在新媒体和数字出版产业中，必然会具有更多形态与可能。
2011年1月至2020年8月用户搜索创意、写作热度指数比对
综上所述，创意写作在文化产业中的身份、媒介与文本衍伸构成了一个较为立体的创意写作发展态势。然而，我们也要注意到，文化产业中的创意写作是在不断发展和完善的。一方面，创意写作的内涵、外延会在新媒介与文化创意产业中继续发展，另一方面创意写作也有一个自身的比较广阔的学科网络、知识空间与文化走向。而文化产业中的创意写作的整体发展将会是更加纵深的、多元的、融合的、中国化的和与时俱进的。
注释
①王海峰《创意写作的六次突围》[J]， 《文艺评论》，2019年第6期，第 78-87 页。
②谭旭东、王海峰《创意写作学的理论奠基与创新——评葛红兵〈创意写作学理论〉》[J]， 《广西科技师范学院学报》，2020年第5期，第1-5页。
③葛红兵《创意写作学理论》[M]，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20。
④马歇尔·麦克卢汉《理解媒介：论人的延伸》[M]，南京：译林出版社，2011。
⑤维克托·迈尔-舍恩伯格《大数据时代：生活、工作与思维的大变革》[M]，杭州：浙江人民出版社，2012年版。
⑥简·麦戈尼格尔《游戏改变世界》[M]，杭州：浙江人民出版社，2012年版。
⑦简·麦戈尼格尔《游戏改变人生》[M]，北京：北京联合出版公司，2018年版。
⑧Jay David ， .： New Media[M]，MIT Press，1999.
⑨詹姆斯·波特《媒介素养》[M]，北京：清华大学出版社，2012年版。
⑩桥元良明《情报行动与社会心理》[M]，北树出版社衍伸，1999年版。
⑪彭兰《万物皆媒——新一轮技术驱动的泛媒化趋势》[J].《编辑之友》，2016年第3期，第5-10页。
⑫申丹《叙述学与小说文体学研究（第三版）》[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4年版，第117-135页。
作者简介
王海峰，黑龙江人，上海大学文学院博士研究生，绥化学院数字出版专业教师，黑龙江省作协会员、中国写作学会理事。曾在《编辑之友》《中国编辑》《人民日报》《社会科学报》《中国社会科学报》《中国出版传媒商报》等报刊发表论文（含出版评论）40余篇，参编著作多部，主持及参与课题8项，有课题及论文获奖；有7年报刊、图书、影视采编经验，工作涉及基本新闻采编、专题人物访谈、报刊选题策划、媒介深度报道、宣传片及画册制作等各项媒体工作，编辑文字稿件逾1500万字，采写新闻稿件若干，现出版专业技术中级、责任编辑资格；曾在其他高校讲授现代文学、传播学、出版学等课程。
限 时 特 惠： 本站每日持续稳定更新内部创业教程，一年会员只需98元，全站资源免费下载 点击查看详情
站 长 微 信： muyang-041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