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曲与主题无关,只是喜欢彭佳慧的歌声。
我不知道“两掺儿”是不是郑州的首创或者专利,但我确实是从来到郑州才第一次知道这个词、尝试这种吃法的。
学校食堂的早餐琳琅满目,葱花油饼、胡辣汤、豆腐脑却独领风骚。不须大师傅问,就会递过去饭缸:“两掺儿!”
大师傅熟练地先撇上两勺豆腐脑,再浇上一勺胡辣汤——“两掺儿”的最经典样式,也是很多郑州人的经典早餐。
在接触“两掺儿”之前,从来豆腐脑是豆腐脑胡辣汤是胡辣汤。豆腐脑可以浇汁做成咸的,也可以放糖满足嗜甜的;胡辣汤就显得单一多了,当然,北中原的胡辣汤是白胡辣汤两掺,而现在以牛肉胡辣汤为代表的红胡辣汤是绝对的早餐霸主——但它们,都单纯还是胡辣汤。
“两掺儿”之后,豆腐脑和胡辣汤实现了融合,达成了跨界,从而成为更为流行和普及的新形式。
不独胡辣汤和豆腐脑,能够“两掺儿”的都欢乐相聚了:
我们单位门口有一个简易的大棚式面馆,只卖一种主食,就是捞面条,不过有炸酱和鸡蛋两种卤。老食客总是直接说“两掺儿,大碗”。一样的捞面条,浇上一勺炸酱一勺鸡蛋,拌一拌搅一搅,便是吸溜呼噜的一阵快意;
“姐弟俩土豆粉”卖得最好的一向是土豆粉和刀削面的“两掺儿”;
各种凉皮店里点单率高的也是米皮面皮的“两掺儿”;
街头的无数小店,也提供麻辣烫和米线的“两掺儿”;
而我之所以有写这篇文字的念头,也源于自己正在家做芝麻酱豆角和黄瓜的“两掺儿”;
……
“两掺儿”很简单,却是一种智慧。
“两掺儿”不是非此即彼,不是势不两立,不是必须二选一,哦不,“两掺儿”是别出心裁的“第三种选择”。
胡辣汤和豆腐脑,你爱哪个?哪个都难以割舍?不妨“两掺儿”吧。豆腐脑的清香、细腻和润滑的口感,配上胡辣汤浓厚、胡辣和粘稠的独特,二者倒是相得益彰,别有风味。
土豆粉和刀削面,你选哪个?我选“两掺儿”。粉是粉面是面,一个冒着热气的香喷喷的砂锅,既可以品尝到爽滑的土豆粉,又能吃到劲道的刀削面。谁说二者不可兼得?“两掺儿”即可。
好友对婚姻陷入了一种深深的困惑:
她心思细密,情丝幽长,喜欢一些小情调小浪漫,还有一些小追求小理想;
他真率坦白,踏实世俗,满足于老婆孩子热炕头的传统,习惯于无波无澜的生活日常。
困惑归困惑,连她自己也承认:他真的很好啊,顾家,有责任感,可靠……
哪里有什么尽善尽美呢?
两个完全不同的个体,怎么可能契合如一?
我们相互吸引,对方的独特曾使我们珍惜与爱重。那些慢慢在长期共同生活中暴露出来的劣根性,如果不是原则性问题,不妨接纳和淡看了吧。别让一根刺,成为你眼中的梁木。
土豆粉和刀削面,是可以共同烩出一锅色香味俱全的“两掺儿”的。
婚姻和家庭,何尝不是如此?
他是典型的理科思维和行事模式:遇到问题直奔解决方案,直线式思维,简单直接却有效;
她是典型的文科思维和行事模式:追求过程甚于结果,强调体验重于实践。
最初的磨合也是痛苦的,不理解和不适应,“改变”或“改造”对方的企图心和愿望,让相爱的两个人心力交瘁。
退一步想呢?
不同的思维和行事模式在不同的领域各擅胜场啊:他解决生活的纷繁复杂,她负责生活的貌美如花。倒都轻松自如,倒都自得其乐。
就像我们不能把胡辣汤改造成豆腐脑,就像我们不能把土豆粉做成刀削面——正因为都是独立的个体不同的风味,“两掺儿”才有风味才有意义啊!
“两掺儿”的人生两掺,别样的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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