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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碴子粥
文/北疆晓歌(北京)
说起大碴子粥,那可是上世纪六七十年代黑龙江人的美食之一。一九八五年初,我从黑龙江大庆铁路调到辽宁兴城铁路工作后,就很少吃到了,因辽宁人不咋喜欢吃这类主食。
记得少年时代,国家是计划经济,买东西都是凭票供应:粮票布票棉花票,油票肉票豆腐票,奶票蛋票糖果票等等。粮店每月每人供应六斤大米七斤白面三两豆油,剩下的定额就是大碴子、玉米面、高梁米任选了。红高梁米壳多,口感也不好,因而很少选。
母亲经常将玉米面做成大饼子和发糕,或做玉米面糊糊,也挺好吃的。大碴子粥是主食经常做,里面放点儿大饭豆一起煮,吃起来蛮香的,家人都爱吃。如果几日不吃一顿,真有些想呢!
一九七二年六月,我刚滿十七岁时,下乡到离家一千多华里外的边疆逊克军马场后就很少吃到了,知青食堂以馒头、小米粥为主食。
一九七六年夏末,我担任连队的统计员兼出纳员工作。一天,我向连队领导请了两天假,去四十里外的逊河公社看望上海知青好友陈郭俊兄。他年长我两岁,是公社知青农建营的副营长,主管三百多人的上海知青的生产工作。当时农建营也是黑龙省知青集体的先进典型,上过国家级刊物《人民画报》。
俊兄有一间独身卧室,睡的是一张古色古香的欧式黄铜床,床头雕刻着漂亮的花纹图案。他说这铜床是逊克县第一任县长使用过的,挺有历史。
这天晚饭前,俊兄问我:“爱吃大碴子粥么?”
我说:“爱吃大碴子,很长时间没吃过了!”
俊兄说:“晚饭咱俩下连队去吃好吧?”
我说:“我又不是你们知青,去不合适吧?”
俊兄说:“跟着我走就行了。”
我想可也是,跟着营长大人走,还能混不上粥喝么!
走出没多远,就到了一处知青驻地,见知青们或站或蹲或坐,上百人每人手里端着一个白粗瓷二碗或大搪瓷缸子,热气腾腾地吃着晚饭大碴粥,就着切成粗条的芥菜咸菜。俊兄和负责盛粥的知青打过招呼,瞬间两碗烫手的粥就到了我俩手里。我毫不客气,一气儿干掉两碗,浑身冒汗,吃完带着滿足感,跟俊兄回到他的宿舍继续畅谈……
一九八九年五月下旬,我在辽西兴城铁路公寓当主任,休年假带着六岁的儿子去黑龙江大庆市游玩。下午四点多钟,在马路边遇到一位推板车卖大碴粥的商贩,又勾起了我的食欲,迈不开步了。我对儿子说:“大碴粥可香了,你也来一碗吧!”
儿子说:“没吃过,尝尝!”
盛了两大碗,儿子仅尝了一口,说不好吃,拉嗓子,就不再吃了。我只好又买了一小碗大米饭,弄点菜给他吃。我一人干掉两碗大碴粥,撑够呛也舍不得剩。
我在辽西明代古城、兴城温泉街道住的小区大门外就是早市,规模挺大,四五百米长的街道两旁,小商贩依次排开,卖着蔬菜瓜果肉类和各类早点等。一商贩专卖大碴子粥大碴子,小红条幅上写着“黑龙江大碴粥”,一卖就是十余年不倒楞。隔段时间,我就买一碗拿回家,当早餐吃挺不错!
可近一年多,再也见不到他的粥摊了,也许他去了别的地方,也许他转行干了别的营生,害得我断了在家门口享受美粥的口福。
好在又有一对儿从黑龙江来的小两口,在市场卖起大碴子粥,兼做烙大饼生意,使我又能常吃到了。
大碴子粥,那种独有的香味儿和口感,是其它美食无法比拟的。对有些人来说不屑一顾,对我来讲却情有独钟,多日不吃便想得慌。这就应了那句话:萝卜白菜,各有所爱吧!
初稿于兴城
改毕于北京
插图/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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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划:耕文;主编:非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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